这些年因为头疼的毛病,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薄削的唇离开了她些许,勾起一抹若有似无阴冷的弧度。
忍耐多年,如今温香软玉在手,又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又怎么肯轻易放过?
大掌一扯,将她身上那零碎的碎布全数扯掉,他吻住她的脖颈,闻着独属于她的芬芳,几乎都要溺毙掉。
“啊!”岑安疼痛惊呼出声。
陆洺深唇角微扬,不自知的轻柔了起来。
窗外的夜色完全黑沉下去。
……
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露出如玉般的美背,那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她睁开疲惫的眼眸。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卧室,岑安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的疼,尤其是双腿间,轻轻一扯,就带着无比的酸痛。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掀开被子去看,待瞧见那抹刺眼的猩红时,她仿若被雷劈般定住。
怎么回事?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记得昨晚喝了周浩民的酒水,那酒是被下了药,然后就被带到了酒店,再然后,她好像隐约看见了陆洺深。
岑安强行支撑着身子坐起身,将薄被往上拉扯了下,看见她那火红色的礼服被撕成了碎布,残破不堪的躺在地上,还有男人的西装外套,衬衫西裤散乱一地。
“哗啦啦……”
岑安这才听见从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心头一紧,昨晚跟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周浩民?还是陆洺深……
如果是周浩民她该怎么跟陆洺深解释?
毕竟她现在是那个男人的未婚妻,正这么想着,浴室的门被人猛地打开,她抬头望去,瞧见男人那张熟悉的俊脸,忍不住惊呼,“真的是你?”
瞧见女人惊诧的表情,陆洺深那张脸骤然阴沉下去,“不然你想是谁?”
磁性的嗓音夹带着危险的味道,让岑安浑身一颤,她嘴角讪讪一笑,“没,没想是谁。”
陆洺深俯身,大掌钳制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逃避。
岑安贝齿紧咬着下唇,跟他对视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付出去了,而且还不是跟自己所爱的人,她的心底多少都有些遗憾和心痛……
但她不是那么较真的人,毕竟昨晚是他救下了她,不然让她跟周浩民那男人做那档子事儿,当真是够恶心的!
这次的事情,她就只当被狗给啃了!
“看你这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亏了?”陆洺深想到昨夜也是他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味极了,这让他很满意。
有个女人能在他的身边,缓解他的头疼,又能做床伴,心底不由满意了几分。
岑安听他一说,陡然回想起李叔说的话,亏了?
似乎他也是第一次吧……
这么一想,心中平衡了几分,连忙哂笑着说,“不亏不亏。”
有多少女人恨不得爬上他的床,让她给霸占了他的第一次,绝对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