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傅怎么还不出来?还有没有规矩了!”他挑着眉,喝下口茶水,然后喷了出来,声音虽然佯装愤怒,但脸色的嘲笑更占大部分。
男人铁青着脸,在他身后还有五名蓝色衣服,以及十几名白色衣服的武徒。
他躲过面前这人喷过来的茶水,脸色更加难看,“麻烦你,从馆主的座位上离开,这是我们馆主坐的地方!”
他声音尽努力的保持了平静,顾辞的爷爷在去世之前拜托他辅佐年轻的顾辞管理这家武馆,可武馆如今的落魄已经是难以挽回了。
中年人更是不屑,他身后的弟子亦是哄堂大笑。
“你们馆主被五会馆的小弟子虐了!你们这群杂鱼还有胆子在这狗叫什么呀?快叫你们馆主出来挨打!”一个黑蓝衣服的男人大声嘲讽。
中年佯装威严:“哎,不要这么说话,虽说顾馆主败了,但也是虽败犹荣啊,人家五会馆馆主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就算其弟子,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战胜的!”
言罢,众弟子又是大笑起来。
只有天元斋的众弟子咬着牙,瞪着眼,面色十分难看。
对方这阴阳怪气的嘴脸,实在是让人恶心至极!
一口一句连人家小弟子都打不过,从而将顾辞贬低成小角色,顾辞身为他们的馆主都只能是小角色,那他们这些弟子岂不就是小角色不如的渣渣吗?。
有人大声反驳:“放屁!馆主才不会败在那种货色的手下!是他们在茶里下了蛊毒!”
有人嘲讽:“呵,你有证据吗?不然就别血口喷人!当心我告你们诽谤!”
对呀,证据呢?那个茶盏都被人家顺手带走了,哪来的证据?
按道理来说,顾辞就是最大的证据,但就算顾辞真的全身经脉被毁,但他们也拿不出证据是对方动的手脚。
五会馆在当地的人脉远胜过天元斋的底蕴,因此,天元馆成为了别人变强的踏板石。
“师傅说他要吃饭,请你们稍等一个小时!”
两个身影急匆匆的从后方跑来,众人抬眼望去。
中年人脸色顿时一黑,这次真有些怒气上涌道:“好大的面子!让我们等一个小时?”
可虽然愤怒,但他也不能如此轻易地离去,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趁着顾辞被十招大败的热度,分一杯羹。
他瞥了眼自己一名躲在角落处的弟子,对方举着相机,只要将顾辞再次打败,他们武馆的曝光度与热度也会跟着提高。
但顾辞说让他等一个小时,这说明其意愿是想要参战,可却故意让他们在这炎炎夏日干坐在这待客厅等一个小时?
中年人一掌拍在桌子上,“够了!快叫你们师傅出来!”
“实在急的话,鄙人来和钱馆主会会武如何?”那个男人忽然大声开口。
钱馆主眼一眯冷声道,“你有资格?”
男人笑:“只是以武会友罢了,想要请钱馆主多多讨教一番......莫非是......钱馆主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