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说的话,你当了耳旁风吗!”洛父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甩袖转身,“此事勿要再提,若叫我听见半句,家法处置!”
怎么如此严重!
洛悠然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看着洛父离开的背影,不甘心极了。
洛楚宁的眸光闪了闪,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爹爹这般大发雷霆,想来是事出有因,她得赶紧差人去打听。
这般一来,也没空理会偏院的这群跳梁小丑了,她轻飘飘的扫了一眼,转身挽着容氏的手走了。
洛悠然被那一眼看得心里越气,表情都扭曲了几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听怎么回事!”
事情突然变得这般糟糕,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她得赶紧打听清楚了,好快些想出对策。
其实也不难打听,外面流言已经是满天飞了,侯府里派出的下人很快就弄清楚了原委。
当洛楚宁听到这些,心里划过一抹了然。
甄子昌这等自私狭隘的小人,在侯府受了那般大的屈辱,定然咽不下这口气。回去后大病一场,醒来就到处闲话散播谣言。
只说侯府仗着权势不认那救命之恩,反恩将仇报随意欺辱于他,更是把他折磨了一番。
众人见他这般大病初愈的模样,早已信了几分,便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开始闲话,越是传到后面越离谱,竟成了侯府要杀人了。
洛父去上朝时,便被同僚堵住问了此事,还有许多官员只听了流言,对洛父更是鄙视不已,暗地里一番指指点点。
洛父哪里受得了这般气,当即与人大吵了一架,回来就遇到两姐妹在偏院争吵,更是引起了怒火,才上来就是一番训斥。
而洛悠然不知其因,又提起了甄子昌,正撞到刀口上。
听完这来龙去脉,洛楚宁的神色越发的冷凝,眼底的恨意如乌云般氤氲着。
甄子昌此等小人,若不将他千刀万剐了,当真是不得消停!
正待想个对策,清荷却找急忙慌的进来了:“小姐快去看看,那甄家表哥喝了酒在府门口撒泼,叫嚷着已与小姐许了婚约,二小姐也去了!”
“混账!”
这是要把她的名声往泥里踩!
这般下作的手段,实在令人发指!
洛楚宁眼里的恨意未去,又叠上了怒意。然而事已至此,她若贸然前去纠缠反而要正中对方下怀。
不能慌!
“你去叫人先报官,便说是有人来侯府闹事,请官爷多带些人来。”
“去看看爹爹可在府中,若在便去请来,再去请母亲也来一趟。”
甄子昌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闹起来就没想过要什么名声。但她不行,她得爱惜羽毛,不能与这等下作人为伍。
所以出头的事她不能独身前往,还是得长辈主持大局。
正好已经闹开了,这也是澄清流言的绝佳机会,自然要请官府来威慑一番。
安排好一切,洛楚宁才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