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外头的空气大约是有了一丝凉意,可屋内很暖和,空调开到了一个适宜的温度,加湿器也被贴心的某人开启了。
何嫣躺在床上,裹着羊绒小毛毯,惬意得很,只是她悄悄一动弹,浑身就痛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昨晚大概是被猪油蒙了心,自己竟然又和冷修翌…还是在餐桌上…
何嫣回忆起昨晚那些被冷修翌一掌扫到地上的餐具,它们破裂的声音仿佛还在何嫣耳边响起。
如果说在“蓝”的那次自己是因为被何姝下了药身不由己,那么昨晚发生的一切可都是遵循了何嫣的本心。
何嫣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完全想不通明明在自己眼前一口一个“金主大人”,喊的不知道多甜的小奶狗,到了床上竟然就变成了小狼狗,不,是大尾巴狼!
何嫣忍着腿软刚想下床,冷修翌就端着餐盘,推门进来了。
何嫣倒也不怯,直勾勾地就盯着冷修翌看。
冷修翌故作惊恐状:“怎么这样看我?我昨晚已经很卖力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ok,冷修翌又变了贱兮兮的小奶狗。
“闭嘴吧你。”何嫣瞪了他一眼,“我要起床换衣服了,你先出去。”
“那我把早餐放你桌上了,记得趁热吃。”
嗯?还挺绅士?
何嫣刚想夸他,不料听到冷修翌在门口低估了一句:“卸磨杀驴…”
何嫣抓起抱枕就往冷修翌的脸扔去,冷修翌反应也是够快,迅速关上了门,于是抱枕只打到了门边边,就滑落到了地上。
“我才不会杀你这头值一百万的驴!我要物尽其用!”
“啊!金主大人扬言要榨干我这只驴了!”冷修翌在门口故意怪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何嫣的耳朵里。
“去死!”
冷修翌笑得别提多灿烂了,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笑得那么开心了。
何嫣义愤填膺的舀了一口白粥,这白粥竟然有一丝丝的甜,但何嫣正在气头上,只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句:“一大早就让我吃甜的,想让我得糖尿病不成?”
吃罢,何嫣瞅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日历,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爷爷的生日!都怪何姝把她和傅兴学的订婚典礼放在了昨天!
何嫣犯了愁,因为她还没想好要给他老人家带什么样的礼物。
而且一想到今晚又要见到令人糟心的叔伯亲戚,还要硬着头皮去应对那些比鬼还精的商业人士,何嫣就一个头变两个大。
他们肯定对冷修翌这个人特别感兴趣,试问谁不想攀附冷家呢?如今竟然何家攀附上了,那势必会有许多家过来抱大腿,但也不乏一些人会有所怀疑。
要是被发现自己找了个鸭子来假冒冷家二少,啧啧啧,何嫣紧张地开始啃手指。
算了,干都干了,现在一个人在这胡思乱想瞻前顾后也没什么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想着,何嫣又安下心来,吃完早餐后的她在客厅里开始认真的练起了瑜伽,而冷修翌则是悠闲的躺在了沙发上,看着电视机播放的海绵宝宝笑得跟二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