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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面对我的挣扎,赤夜臣以两个字回答我。
天哪!我怎么这么悲惨!
不过,经过赤夜臣的折磨,我的游泳技术倒是突飞猛进。赤夜臣用并不地道的方法在两天之内教会了我自由泳和仰泳,我再也不会用狗刨式扑腾起漫天水花了。
我发现赤夜臣其实还是蛮有耐心的,要知道我这样天资愚钝的人会让任何游泳教练都无奈,他却很有耐心。和他接触了几天,我觉得他并不像我原来印象的那么不可一世。他就是一个被家庭和花痴女生惯出了一些怪癖的大男孩。这是我得出的结论。
不过最值得高兴的是,医生终于担保说按现在的程度恢复下去,赤夜臣脸上的疤痕最多一个星期就会完全消失。
因为这个好消息,赤夜臣决定举行烛光晚餐,和我好好儿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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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晚餐很奢侈。赤夜臣让管家找来一位意大利厨师,为我们做了一顿正宗的意式西餐。对于美味,我向来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而且,在赤夜臣的怂恿下,我还尝试了一下红酒。精致豪华的西式餐厅里,烛光摇曳,鲜花绽放,美食飘香,我有些陶醉了。
“洛西,谢谢你的照顾,干杯!”朦胧的光线下,赤夜臣向我举起高脚酒杯。他脸上的伤痕已经很淡了,一脸罕见的真诚。
这让我有点儿不太适应,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赤夜臣交流,我只好笑着问:“谢我什么?我只是在赎罪啊!”我吐了一下舌头,笑得有些调皮。
赤夜臣也笑了,他抿了一口杯中昂贵的波尔多红酒,然后用那种让我难以适应的真诚目光看着我:“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知道了所谓的女生后援会那些自诩是我的崇拜者的女生,究竟喜欢我什么。不管你是因为同情,还是赎罪,还是因为善良的本性,起码你是唯一没有抛弃我的女生。不过,你真的很白痴,麻烦你不要把波尔多红酒当果汁喝好不好,你刚才这一口,起码喝掉了五百美元!”
我白他一眼,把空杯子放回桌子上,开始切牛排:“这么贵的酒,要是换成饮料,都够我喝一年了。你才是白痴呢!”
“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平民,唉!”赤夜臣无奈地摇着头,不过看上去他的心情很好,“你要把酒杯握在掌心,用体温去温暖它,去感受这种液体里的历史和文化,你要和它交流,而不是把它当成解渴的饮料……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懂的。呃,似乎还缺了点儿什么。”
赤夜臣环顾四周,看到了不远处的钢琴,然后放下酒杯,停止了对我的品味教育,说:“对,音乐,这种时候怎么可以没有音乐呢!”
我还不知道赤夜臣会弹钢琴,更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他的钢琴弹得非常不错,一曲《致爱丽丝》让我有几秒钟忘记了眼前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