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借我飞上枝头吗?”
李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里一群公子哥儿,皆是皇城中屈指可数的钟鸣鼎食大家之子,你只讨好我一个,怕是不行,顺便吧,把这些爷儿们都伺候好咯,届时任意一处指头,你皆可飞!哈哈哈哈哈!”
六王爷话一说完,冲着身边那些与自己交好的、皇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们打了个眼色便大笑着出了帐。
帐内只剩下一群纨绔子弟们和瞪大着眼睛不知所措的李洳。瞧见那惊慌失措、楚楚可怜的李洳,那群纨绔子弟齐齐扑了上去。
李洳来不及呼救,只一声惨叫……
听完白昀的讲述后,老八和小十惊得说不出话来,唯独博溢珩听完后,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托着下巴懒洋洋地望着白昀说道:
“如此狠辣,倒是像足了他的作风。”
感受到博溢珩视线,白昀不知为何觉着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与他的视线交集。
白昀的心虚被博溢珩看在眼里,只觉有趣,嘴角边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继续盯着白昀看,直到她耳根渐红。
一旁的老八察及此情此景,连忙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口。
一旁的小十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只十分认真地想这白昀说的话,皱着眉头问道:
“不对啊,此事若当真如此,李家应当被六王爷下令贬官下放才是,怎那李秉先还能明贬暗升呢?”
白昀笑了笑:“这李洳不是怀孕了嘛。”
小十和老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至于这李洳为何盯上了江家,此间有何目的,当真需要查探一番。”
肖潇沉着脸问:“从何处入手查起?”
白昀揉了揉有几分郁结的肖潇的头发,笑得有几分狡黠地说道:
“有冤案,自然要先去报官了!嘻嘻,师弟莫急,身带罪孽之人,咱们一个一个收拾。”
说罢,又对着博溢珩嘿嘿一笑:
“九王爷,介不介意,一起去搞点事情?”
博溢珩望着面前这个在他看来笑得有几分讨好和猥琐的小白脸,又望了望正一脸急切地望着自己的肖潇,想着反正现下无事一身清闲,索性随着他们去耍闹一番吧。便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的是,这一点头,正应了那句:
贼船易上,不易下。
此后的白昀是坑一个接一个地挖,他堂堂九王爷是一个接一个地去填,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着实抖M得很。
见博溢珩点头,白昀笑了笑,招来伙计结账。
“客官,总计是三百文钱。”
“小哥,这给你五百文。劳驾问你个事儿。”
伙计喜笑颜开:“好勒!客官您说!”
“请问无酥知府怎么走?”
当是夜,因着李洳怀有身孕,不便伺候,江涣清躺在凉席之上,身边皆是下人从地窖里搬出来的冰块,由着叠翠在一旁伺候着扇风,十分惬意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