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哪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这是那个量尺的人写的。”
“哦,那就对了。”
秦风点点头,他可是听老陆说过左筱枫只念了一年级就辍学了,一年级学生写的字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好看。
秦风收起纸条,拍拍老陆的胳膊:
“行,我先去了,老陆,你多陪陪嫂子。”
秦风走后,屋里就剩下陆为琛和左筱枫两个人,左筱枫过去把那四个头模放回原地,其中一个头模已经摔裂,假发也被扔的乱七八糟, 她有些心酸,就好像自己的孩子被人害了一样难受。
这都是她的心血,被打砸这一场,没有十天半个月都缓不过来。
陆为琛感觉到她的难过,走到她身边默默的陪着她,左筱枫吸吸鼻子侧脸看他:
“这都是我的心血,有点心疼。”
陆为琛心疼的看着她,左筱枫对他笑了笑:
“没事,重头再来会更好,人家不是说吗,倒霉到极点了就该走大运了。”
陆为琛帮她说:
“否极泰来。”
左筱枫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对对对,我听顾客说过这个,她说就是倒霉到一定程度就该走运了,我刚才没想起来。”
唉,她太难了,都快自学成才当演员了!
陆为琛看着她笑了,声音少有的温柔:
“我教你学文化,学写字,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学会。”
左筱枫看着他:
‘......老兄,咱们是要离婚的,你别对我这么好,我要是动心了舍不得离婚怎么办?’
看到左筱枫望着自己的傻傻的模样,陆为琛唇边笑意更深,她是不爱学习,还是听到他要教她学文化高兴的傻了?
梁腊梅站在门口往屋里探头探脑,看到左筱枫声音夸张的喊起来:
“左筱枫,你是不是把人头发烫坏了,人家把你店砸了!”
左筱枫脸色沉下来,没好气的怼梁腊梅:
“大姐,您是来幸灾乐祸的?”
“怎么可能?我是那样人吗?是,咱们是竞争对手,但你开业这么长时间也没影响到我多少生意,我可没那么恨你,就是看到你店被砸了,来关心一下,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梁腊梅不乐意了,她虽然不大方,有点抠门还有点自私,但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都是干理发的,上次自己的店也差点被人砸了,同病相怜,过来就是纯关心。
“那我问你,那个叫勇哥的去你家收保护费了吗?”
左筱枫皱了下眉,梁腊梅是真不会说话,但她的模样不像是装的,眼里也没有幸灾乐祸,证明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梁腊梅一脸懵:
“啥保护费?”
左筱枫给解释了一下:
“就是旧社会说的孝敬钱,咱们在这条街上开买卖就得给他们钱。”
“没有,现在都新社会了,还有人收孝敬钱?没有没有,勇哥是谁?没听说过。”
梁腊梅这次听懂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