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欢挥挥手,不容置疑的道:“以后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在家待着。”
李二:“啊?”
李易欢一指刚才给剪刀和铁针消毒的酒坛。
“这是我酿的二锅头,以后可是咱家富贵一生的好东西,整个大唐最烈的酒。”
李二抽抽鼻子,味道挺冲。
不过,小子,你说话太猖狂。
谁不知道,大唐最烈的酒是三勒浆。
李易欢觉察到便宜老爹眼里的质疑,切了一声道:“你要是不信,尝尝看。”
说着,他就要转身去拿酒。
谁知,李二抱着桌子上的酒坛就往嘴里灌。
酒里有毒?
绝无可能。
如果李易欢自导自演了一场认错的闹剧,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让朕就这么死了?
整个大唐,也唯有李二陛下才有这种胆魄和决断。
演戏,朕就陪你好好演一场。
李易欢都看傻眼了。
古人这么不讲究吗?
“咕噜噜——”
“咳咳咳——”
喝的有多猛,咳嗽的就有多惨。
这真不是演戏了。
李二鼻涕眼泪齐流,差点连肺都咳出来了。
李易欢丢过来一个佩服的眼神儿,忍不住对便宜老爹竖起大拇指。
“厉害!”
二锅头敢这么喝,绝对是猛士啊!
“怎么这么烈?”
李二的心火烧火燎的,火烧以后又极为畅快。
他戎马一生,属于饮酒当中的豪放派。
尽管咳嗽的狼狈,但是对于这烈酒心里直呼:爱了爱了。
好酒!
够烈!
唯有此酒才能配得上朕的皇图霸业!
此生能喝一回这么烈的酒,值了!
李易欢含笑道:“如何?以后大唐最烈的酒,要更名了吧?”
三勒浆,来到大唐这么久,李易欢不仅听过,还尝过。
对于喝过后世酒水的他来说,三勒浆名不副实。
李二打了一个酒嗝儿,赞道:“好酒!”
言语之间,隐隐有种王者之气。
李易欢眼神儿一阵恍惚,差点以为看花眼了。
没想到,便宜老爹还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难道,这就是酒壮怂人胆?
李二觉察到李易欢怪异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腰一弯,肩一塌,弱弱地问:“咋啦?”
“没事,我给你找点事干。我准备在长安开一家酒坊,正愁没有合适的人员。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以后这酒坊就交给你了。”
李易欢的算盘打得好啊。
不仅不能让便宜老爹干涉自己,还要让他给自己打工。
再则,这二锅头的秘方,只有交给老爹才放心。
李二眼睛都直了。
让朕给你做伙计?
李二摇头道:“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没空陪你胡闹。”
李易欢鄙夷地道:“你不会说是继续经商吧?就你?还经商?这么多年没回家,挣了几个钱?”
说来这个,李二既想暂时隐瞒身份,故作磕磕巴巴地道:“很......很多......”
得了!
那就是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