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再也别来找我!”
祁云裳握着拳头,却依然端着很认真的态度,看着那双温柔又无奈的眼睛,鼻子一酸,她别过脸,“以后你都和邹婉婉去玩,再也别来找我玩了。”
“傻丫头,婉婉又不会攀岩。”
“但是她会唱歌跳舞还会演戏,你会带她听音乐会带她看话剧……”说着,她拿过他手里的纸盒,抽了两张擤掉鼻涕,“反正只要我们两个一起出现,你总是先考虑她。”
“裳儿……”靳舟寅无奈,只能叹着气叫她的小名儿。
“不要叫我。”祁云裳却很坚定,压抑着抽噎,“反正你比较喜欢婉婉,我过几年也会嫁人,也许也不是非要靳大哥一个人不可。”
似乎不怎么喜欢听到她这样的话,靳舟寅撇开心里的不适抬手揉揉她的脑袋:“你听听,你说的话还是这么小孩子气,这样我怎么能把你放到和我一样平等位置,然后去喜欢你?”
祁云裳瘪瘪嘴,委屈巴巴的对上他的眼睛:“那我怎么办……”
“嗯,首先,先下楼去跟阿姨叔叔解释一下为什么晚归,他们很担心你。知道吗?”
“哦……”闷闷的应声,继而想到靳大哥有可能喜欢自己,又美滋滋起来,十分听话的起床,却脸色一僵。
她……她她她还很痛啊……
“又找婉婉,又找……”
商业巨亨儿子生辰宴席,受邀的上层名流中却大多都是有女性居多,祁云裳就是其一。
此时祁云裳恶狠狠的戳起一片火龙果往嘴里塞:“又找邹婉婉,又找她……”将刀叉泄愤一样在西冷牛排上划来划去。
突然头顶被一片阴影遮住,祁云裳眸子一亮抬头:“靳大……”
继而脸色一白,她结巴了:“怎么会是你、你你……”
权钧枭西装穿在身。笔直的裤管儿,越发衬得他的身材修长匀称,他来到她身侧坐下:“怎么,不能是我?”
说着,抬手捏住她的手,他突然倾过身子。
祁云裳身子猛然僵住,感受到那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灼热的气息喷涂在脸上,牙齿发颤,他虽然睡她一夜,但是他可痛了她整整两天啊!难不成他现在……连忙申明,“那个,我可没、没有勾引你了……”
“我知道。”
也许是她的错觉,竟然听到一声轻笑,祁云裳咽咽口水,看着凑近的俊脸,磕磕巴巴:“那、那你……”
“很意外能在这里看到你。”权钧枭薄唇轻掀,狭长的眼底划过一丝莫名光芒,“跟我来。”
在权钧枭的认知里,哪个女人会为自己的初夜开价,会没有被他的冷言冷语唬到,应该是个嗜钱如命的贫穷女孩。
却没想到,今天的宴会,她竟然在受邀之内。
祁云裳踉跄着被男人牵到阳台,随之被抵在宴会厅灯光照射不到的的墙壁上。她抬手推推他的胸膛却发现推不动,小脸儿皱成一团,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