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得眼冒金星的顾依依,吃痛的揉着差点被摔成两半的**,在酒精的发作下,说出了最后一丝清醒的话:“不行,我不能走。”
二话不说的翟时墨,拽着顾依依的衣服,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拖到了门口。
“哎,你干嘛,放开我...”
顾依依挣扎着想摆脱翟时墨的挟制,双手胡乱的挥舞着,逮着什么抓什么。
突然,围在翟时墨腰间的浴巾被顾依依胡乱的一扯,顿时露出了他赤果果的全身。还没等翟时墨重新系住浴巾,顾依依不听话的手又抓住了他的关键部位。
翟时墨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紧紧蹙起的眉头似一片连绵起伏的褶皱山,眸中在喷火。
顾依依抱进翟时墨的大腿,双眼模糊的她看不清自己抓的是什么,一心以为是他的手腕,于是满心不解的嘟囔道:“哎?怎么这么细,还这么软...?”
细?软?这两个字清清楚楚的传进了翟时墨的耳朵里。顿时,愤怒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从内心蔓延升腾到眼底。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翟时墨是什么人?F市的商业巨子,权倾商野,说他是只手遮天一点儿不为过。每一个女人都以能在他身边停留而兴奋不已,可今天却有人说他的那东东又细又软?
翟时墨直接将顾依依从地上扯起来,抵在墙壁上,把她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他死死盯着顾依依双眼,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人处于惊吓之中时,会顾不上肢体上的动作。
被翟时墨粗鲁拽起的顾依依忘记了撒手,翟时墨的命根子一直被她攥在手里:“...细...软...”
“你...”她猛地抬头却不想正好对上了翟时墨的双眸,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已不再是不起波澜的荒凉,而是铺满了泛着猩红色的原始欲望。
说来也怪,一向对女人心生厌恶的翟时墨,此时此刻竟然起了反应。
他将脸埋进顾依依的脖颈之间,在顾依依耳边喷薄出温热的空气,暧昧的说道:“我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叫细和软。”
话落,翟时墨打横抱起顾依依,转身朝着床走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依依只觉得浑身犹如被碾压过似的酸痛。
凌乱的床,酒店的房,都在唤醒着她的记忆。
她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思绪回到了昨晚……
为了拿回母亲的骨灰,她答应顾夫人把自己献给本城商圈的土皇帝——翟时墨。
酒壮怂人胆,从不喝酒的她猛灌了一杯白酒后,借着酒劲,用顾夫人准备的房卡,悄悄进了翟时墨的房间。
在断片的记忆中,她隐约看到了一张凹凸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和一副身形健硕,肩宽腰窄的男人身体……再往后发生了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这是完成任务了吗?
顾依依自嘲一笑,也好,不用去面对那个陌生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