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烜一阵的疑惑。
门外。
朱由检正站在那,砰砰的敲门,一边,嘱咐着一旁的孙传庭。
“到了那,朕是老黄,你是老孙,千万不要在这孩子面前,泄露了身份。”
“是是,臣知道。”
穿着着蓝色布衣的孙传庭微微点头。
心底却是疑惑。
到底是何人,引得陛下如此的重视?
还不肯泄露身份呢?
与此同时,院里传出了白王烜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大早上的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白王烜带着一脸的幽怨。打开了门栓。
“哟?老黄。”
见来者是老黄。
背着杆褐贝斯的白王烜连忙的拉后者进来。
又看向了一边,站着的那个近五十,由于下狱两年,让折腾的有些老相的小老头。
“这位是?”
“老孙。”
老黄一挥手道。
随之,又眉头一锁。
“你小子,这日头都照屁股了,还大早上?”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对于我这种还长身体的小孩而言,睡眠是极为重要的。”
白王烜打着哈欠说。
他哪里知道朱由检一大早天没亮就起床参加早朝了。
眼下已经结束了朝会。
“是吗?”
朱由检有些心惊。
随之,却见到白王烜指着他满头的白发说。
“你看看你,年龄不大,头发都白成啥亲了?肯定没少熬夜,外加晚睡早起吧?”
“你这样,容易猝死,你知道不?”
“猝死?”
“这是何意?”
朱由检疑惑的发出了疑问。
“呃……”
“就是突然暴毙!”
白王烜解释。
“你……”
刹那间,朱由检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竟然敢骂你爹暴毙?
而一旁的孙传庭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哼,是陛下您说的,不显露自已的帝王身份。
可不是咱不上前维护陛下的身份!
不过?
这张口闭口,就是猝死,暴毙的人?
真的是劝谏陛下的你?
孙传庭看着举止颇为轻浮,一点也不老成持重的白王烜,一脸不信。
而看着老黄这副震惊的模样,白王烜则只当是后者不信,他苦口婆心道。
“你也甭别信,我跟你说啊,老黄,像是你这种,整天熬夜不说,还早起的人,可谓是睡眠休息严重不足,想不猝死都难啊。”
“呃……”
朱由检眉头一锁。
他确实是晚睡早起,一天睡不过两三个时辰而已,而且,还经常的彻夜不眠。
“以后注意睡眠,别把自已给累着了。”
白王烜拍打着朱由检的肩膀,叮嘱道。
“好好。”
朱由检微微点头,心里一阵的感动,到底是自已儿子。
知道心疼自已啊!
他哪里知道。
白王烜分明是担心。
自已这个唯一靠谱且有钱的造反同伙。
万一哪天猝死,嗝屁了,岂不是成了他白王烜造反集团的重大损失?
关上院门,白王烜引朱由检还有孙传庭二人步入到院里,他将老黄拉到一边。